若说是之前那帮人,但依照上一次对方的行动来看,那些人颇具匪气,不会偷摸进来被惊动后就火速撤走。
恰好最近,崔茂怀两边宅铺动工,请了不少人。除了一些在家可以做完再运来的木工活计,其它人为了天一亮就能上工,不把时间浪费在来往奔波的路上,都暂住进了对门宅子里。来往打水、加上香飘十里二楼的工程,搞得崔茂怀这边宅院也日日人来人往。
若是这些人中有图谋不轨的,倒也不是不可能。可惜人没有抓到,什么猜测自然都算不得数。
“不如让我为你起一卦?”
简伯光也被众人的动静惊醒,此时过来跟着里外探访一圈,突然对崔茂怀道。
他虽是问句,却已从怀里一只打了补丁的破口袋里掏出几枚铜钱,左右看看,便到油灯下上下几摇然后一撒。
“如何?”崔大问。
“嗯,惊主却无害主之象。看来,对方只是想吓吓你。”简伯光道。
“吓我?为什么?”崔茂怀好奇,瞅了眼正反落在案上的几枚铜钱,不解道。
“这可就算不出啦。”
“那简先生能不能算出贼人到底是什么人?干嘛老来吓我家公子?”阿秋忙凑过去问。
简伯光便又看了看铜钱,然后掐指又过去看了看窗下锯末的形状。半响后放道:
“我虽不知来者何人,又有何目的,但这人必有个内应。”
“内应?”众人齐惊。
“嗯,依卦象来看,便有祸起家宅之象。何况你家的窗户、閂锁,绝对是这城中独一份,来人却不光知晓这扇窗户可以打开,连閂锁木插的位置都准确知晓。除非曾进过崔公子卧房,或是在窗前探头细细看过,否则如何能这般准确?”
简伯光说着,将窗扇打开指向推拉窗两边。众人看去,果然另一面和窗扇上下连丝毫刮痕都没有,显然来人知晓窗扇落锁的具体位置。
果然是家中人员驳杂,有人想浑水摸鱼……
大家心中都有了猜测,常伯便让大家多打起几分精神,注意着里外。
崔茂怀再次睡下,虽然仍感觉不安睡不着,但看着床前打地铺的阿秋,到底还是忍着假寐。
到第二日,家中自有人去报官,但一来人没抓到,二来偷盗未遂,衙门也只能来人探查一番,略作震慑。而崔茂怀,本也没指望衙门的人,近午,见息风提前过来,他便直接将人请进屋。
待家人上了吃食饮品退下,崔茂怀就直接问道:
“昨夜来的究竟是什么人?”
“……”
息风却没有立刻回答。想到自家公子离去前叮嘱的话,息风只觉得惭愧不安。
分明已经派人日夜轮守在崔东家身边,昨夜却仍让宵小靠近。他手下的二人看人要逃,担心有诈,所以一人追击,一人留守。没想到……
“人追到南城,就不见了。”
“南城?”崔茂怀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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