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)第四十章 惊愕的第二日(五)_妻乃上将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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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功?

  当时西征之事凶险异常,可如今想想,谢安却感觉有点庆幸,不但与长孙湘雨拉近了关系,更与陈蓦这位堪称天下第一猛将的人变成了亲戚,美中不足的是,似刘奕、乌彭那些良将误死在陈蓦手中,要不然,谢安如今身边的班底,恐怕要更为雄厚。

  想到这里,谢安心中暗暗叹息一声,如今他能做的,恐怕也只有托人好生照料那几位将军的孀孤了。

  抛开心中烦恼事,谢安一干人一面天南地北地聊着,一面争相敬酒,以至于当梁丘舞从长孙家返回找到谢安时,这一桌的人,几乎都喝地差不多了。

  当然了,谢安除外,毕竟他可不想见到梁丘舞恼怒的神色。

  果不其然,当梁丘舞走入厢房,瞧见一桌子的醉鬼后,表情相当不渝,可当她注意到谢安依然清醒时,眼中却露出几分欣慰之色,竟不曾出言呵斥。

  “安,你要的答复!”走至谢安身旁,梁丘舞将手中一份厚厚的书信递给了谢安。

  见此,谢安左侧的苏信连忙起身,嬉笑着给梁丘舞让座。

  “末将给主母让坐!”

  梁丘舞面色微红,不过姿态倒是颇为得体,赞赏般望了一眼苏信,坐在谢安左侧的座位中,继而对谢安说道,“安,那个女人说,答案就在这封书信内!”

  “这封书信?——我瞧瞧……”拆开了信封,谢安诧异地望着那厚厚一叠书信,粗粗一数,怕是有二十来张。

  [安哥哥贵安,奴家谨拜:拜安哥哥上元节之夜所赐,奴家这两日染了风寒,卧病于床,好生苦闷,安哥哥又不来探望,甚是薄情……]

  好家伙,第一句就是兴师问罪啊?

  谢安苦笑出声。

  拜托,那日是你非要在那种地方光着身子做那种事的,现在着凉了来埋怨我,还有没有天理啊?

  还什么不去探望,眼下我进得去长孙府么?

  登门拜访,还不得被你父亲棍棒打出来?

  [……安哥哥这会多半是在找借口吧,哼!前些日子怎么就能来奴家闺房内与奴家私会呢?哼哼!莫不是占了奴家的身子,就觉得奴家无足轻重了吧?薄情寡义!]

  好麻烦,这个女人……

  揉了揉脑门,谢安继续看下去。

  [……这两日奴家一切安好,就是身子还有些虚弱,私处至今隐隐作痛……]

  喂喂喂,要不要连这种事都写上来的啊?

  偷偷瞥了一眼梁丘舞,谢安赶紧将书信翻到最后一页,在他看来,长孙湘雨多半会在最后才写关于于贺的那件事,可当他瞧见最后一页时,他傻眼了。

  [……哼!是不是不耐烦奴家的碎碎念叨了?打算径直翻到最后一页?哼!奴家就故意不在最后写,气死你!重头翻吧,安哥哥要的答案,就藏在奴家的书信中……]

  “……”在梁丘舞诧异的目光下,谢安无奈地叹了口气,无可奈何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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