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紧起身跑了过去。
老刘将陈隽祺沉重的身体往苏涟漪身上一搭,转身便走了出去。
大门被关上了,屋内也没有佣人,苏涟漪只好吃力地拖着一米八几身高的男人往屋内走去。
终于将男人拖放在了沙发上,还来不及喘口气,手上一个吃痛,她已经被拉得倒在了男人坚硬的身上。
陈隽祺睁开迷醉的双眼,浓烈的酒气喷洒在苏涟漪白皙的小脸上,呛了她满脸的通红。
苏涟漪伸手要撑起自己的身子,陈隽祺手中却倏然用力,不待她惊呼出声,整个人已经被他一百八十度地对换了位置,她被压在了他的身下,紧紧的。
“陈、陈先生。”苏涟漪颤抖着身子,尽管穿着厚厚的衣服,却能感受到男人火热的体温正从从他身上火速传了过来。
“还喊陈先生?”陈隽祺红着眼眶,一手慢条斯理的拉开了她的羽绒服拉链,再一扯,女孩便只剩下内里的衬衣和牛仔裤。
苏涟漪浑身颤抖,她曾听说过酒醉的男人一般很难再做那档子事,却没想到,陈隽祺依然动作凌厉到如同清醒。
他的动作粗鲁而又野蛮,一只大掌握住她纤细的脖颈,整个过程中,都只顾自己的享受,根本罔顾女孩细碎而又痛苦的求饶声。
事后,陈隽祺发出了一声低吼,趴在了她的身上。
苏涟漪两眼空洞的看着天花板,身子吃痛,心如死灰。
过了一会儿,陈隽祺起身,不着寸缕的走进了别墅的卫浴间。
苏涟漪在沙发上瑟缩着身子,头顶水晶吊灯的折射下,她白皙的身体青紫满布,显露出了刚才的情事激烈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以后。
男人围着浴巾再次打开了卫浴间的门,薄唇叼着一根香烟,双眼微眯,痞痞的走到了沙发边上。
“去洗干净,我不想和一个脏女人睡在同一张床上。”他将手里的毛巾砸到了紧闭着双眼的女孩脸上,孤傲又冷漠的开口说道。
苏涟漪紧皱的眉头动了又动,粘合的眼皮困难的睁开。
她撑着酸痛的身子站了起来,颤颤悠悠地朝着卫浴间里走去。
温暖的卫浴间里,到处都充斥着陈隽祺身上的那一股强烈的气息,就如同刚才他对自己所做的那般,霸道却又强势,无孔不入,直至侵占了苏涟漪的整副身心。
她坐在温热的浴缸里,水龙头放到很大声,掩耳盗铃着自己软弱的哭泣声。
这个世界上每天都在上演着不同的故事,弱肉强食只是其中最普遍之一。
苏涟漪知道,从自己那天晚上在酒店里举手站出来的那一刻,她就已经注定了此生的万劫不复。
“你叔叔拿你的一百万去赌博,结果输的血本无归!你奶奶的化疗手术拖一天是少一天,以你在酒店做小姐的收入,你得跟别人睡多少次才能让你奶奶做得起手术?既然总归是要出去卖的,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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