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鹤的脑袋一并切下来,就在此时,跪倒在地的黑衣人却突然睁大了眼睛,江左迷惑地直起身子,顺着他的视线看去。
只见满脸是血一脸狰狞的住持挣扎着抓起那把落在地上的剑刃,举高过顶,恶狠狠就要往圣僧的背上捅去。
疾风呼啸而来,清池耳朵微动,微微侧了侧身子,却没有躲开,他捏紧了手里的那片薄刃,嘴角挑起的弧度越大。
见圣僧并未躲开,情急之下,行动不便的黑衣人没有来得及细想,他额上青筋凸起,运行内力强行冲破了穴道,他“哇”的吐出了一口污血,与此同时,迅速又猛烈地将自己的脑袋撞向了江左的腰侧,把他往刀刃的方向撞了过去。
无缘无故突然被顶了一下的江左还没来得及骂出声来,就听得耳边呼呼作响的风声骤然停住,刀刃没入体内的穿刺声响起,冰凉刺骨的疼痛从后往前穿透了胸膛。
被刺了个透心凉的江左疼的嘴唇煞白,他低下了头,看了看穿胸而过明晃晃的剑身,从眼角处流下了一滴心酸的泪珠,江左抖着嘴唇无语凝噎:为什么……又是我……?
……说实在的,根本不需要他挡刀……狗逼圣僧也能躲开,这狗屎黑衣人为什么要这么多管闲事?
早知道今天要死……自己出来的时候就穿的体面点了……
白色的被单上一朵血花迅速扩散开来。
洛青鹤焦急道:“大福!”
清池瞳孔微张,他抿紧唇角,将洛青鹤挥向了殿内的大柱。随着劲风他的身子狠狠撞在大柱上,洛青鹤摔在地上,捂住胸口偏过头吐出了一口血水。
见圣僧回头面色恐怖阴沉地朝自己看来,顺慈住持惊悚地睁大双目,连连往后退了几步。
彼时,一道银光隐隐闪过,顺慈住持的咽喉处便突然出现了一线红丝,那红丝逐渐拉长扩大,他瞪大浑浊的双目,捂住咕噜作响的喉咙,喷涌而出的血液从他指缝间倾泻而下。
圣僧伸出手,把倒下的江左接住,搂进了自己怀里,他层层叠叠的雪色衣袍向四周盈盈铺散开来,半袖檀香扑鼻。
他的侧脸上沾了方才喷溅到的可怖的血渍,可是那双腥红的银眸中血腥气息却如同被朝阳蒸发的薄雾,顷刻间便烟消云散,取而代之的,是逐渐浮起的一片缱绻的柔情。
银眸瞳影剪剪,凝着朝云和月影,又似一池碎光沉沉浮浮,美不胜收。
他搂着怀里气息渐弱的人,清淡的面上却逐渐漾起了孩童般纯粹的笑意,他弯下腰,轻柔的吻亲亲落在江左的唇角,“你为我挡剑……”
“贫僧……很欢喜……”
江左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:那个……我……我觉得……我还能抢救一下……
他低下头痴痴地舔了舔江左的下唇,随着俯身的动作,那从江左前胸穿出来的刀刃微刺入他的胸膛,接着缓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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