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，我可以给你透一点内容，算是预付款吧。”
说完这句话，衡景山缓缓问道：“你应该还记得，阿瑞斯夺取阿波罗身体后，是怎么处理阿波罗原有意识的吧？”
“他把阿波罗的意识转移到了一块芯片中。”林决答道。
“没错。”
衡景山微笑：“那块芯片，是你现在可以切入的一个点。”
“芯片？”
林决眯起眼,思索片刻后，见衡景山没有继续说话，便催促道：“你这预付款有点太抠了吧？”
“呵呵，我当然还没有说完。”
衡景山悠然道：“按照正常逻辑来看，阿瑞斯既然已经占据了阎罗强者的身躯，如今几十年下来也把身体适应得不错，应该早就没必要留着那块芯片了，将其毁掉即可——但是,他还留着芯片。”完整内容
“原因其实很简单,他想从阿波罗的意识与记忆中，得到一个答案。”
林决眼睛一亮：“阿波罗的记忆中，藏着对阿瑞斯非常重要的东西？”
“正是。”
衡景山接话道：“阿瑞斯认为，阿波罗知晓一件对他来说极其重要的秘密，当然，这秘密……”
他笑了笑：“这就不在预付款的内容范围里了。”
林决冷笑一声。
“不是我故意和你打哑谜，而是对你现在来说知晓这个秘密意义不大。”衡景山十分老油条：“我相信这些情报对你来说够用了，你只要能够搞到那块芯片，便是掌握了足够的筹码，到时候我们可以把这个生意继续谈下去。”
“也行。”
林决并不深究，衡景山这家伙虽然人品不怎么样，但头脑绝对是一等一的，他在这种情况下作出的判断大概率还是准确的。
“那你总得告诉我，去哪里搞这块芯片吧？”他问道。
衡景山呵呵一笑，随后控制着身体伸出一只手，指了指脚下的地面。
林决一惊：“就在耶马？”
衡景山嗯了一声。
“这怎么可能？”
林决皱起眉头：“耶马虽然繁荣强盛，但只是一个赌城，这里没有军火工厂、没有能源巨头企业,甚至不在阿瑞斯的直接控制下……”
说到这里，他忽然眉头一展，自己笑了起来：“也是，哪怕是你这么可靠的信息来源，我在听到的第一时间都觉得很离谱，那么这很可能就是真的了。”
“没错。”衡景山道：“阿瑞斯每隔一段时间都会秘密前来耶马城，与依附在芯片上的阿波罗意识对话，只可惜这么多年以来，他始终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。”
“以前，那块芯片毫无疑问是由安德烈负责看管，但现在安德烈已死，芯片具体的情况……就得问问你那个小女朋友了。”
林决侧目，望向安德烈那块安静的黑色墓碑。
之前安德烈曾经说过，他不可以用家族的力量去双抗家族，所以即使面临死亡，他也没有拿这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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