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直到把她一把推到床上。
“路肖維,我他媽不是女表子!”
“你當然不是,你又不要錢!”
她揚起手,那巴掌遲疑著,最後落到了她自己的臉上。
眼淚不爭氣地滾了下來,這次她沒辦法去找別的借口。
怎麽就走到這步了呢?
他的手指去摸她剛才落在臉上的手,然後將手指一個一個地掰開。
“你感冒了,我給你發發汗。”
她感覺身上壓著一條厚重的絲綢棉被,從頭到腳把她包裹住了。
她又想起小時候,那時候她還不認識他,總是感冒,不過也好得快,吃了藥,拿被子把自己捂住,從頭到腳捂得嚴嚴實實的,出一身汗,第二天就好了。那時候她最大的苦惱不過是偷偷預習功課不被發現。
不知道怎麽就鬧到了今天這步,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說出了那句話。
從頭到尾不都是她自願的麽?
她到底是怨他的。
一個有表達欲的人,開始想著有人聽就滿足。
後來有聽眾了,就嫌沒人鼓掌。
有人鼓掌了,又嫌掌聲鼓得不夠熱烈,時機不夠到位。
愛一個人,是想占領他的全部的。
她對他的要求隻會越來越多,而他永遠不會滿足她。
倒不如適可而止,留一點體麵給彼此。
他不是不好,隻是對她不夠好罷了。人與人之間是講究化學反應的,感情更是如此,有人能激發出壞人的好,有些人會激發出好人的壞。路肖維並不是做不了好丈夫,隻是對象不對,人對了,他能做起好父親來也未可知。
第二天早上,鍾汀很早就起了,她洗漱完先去了24小時藥店,買了緊急避孕藥來吃。藥片是白色的,半個小拇指甲蓋那麽大,所引發的效果應該是十分驚人的。
她想幸虧沒孩子,有了孩子關係哪有那樣簡單。有了孩子,三個人痛苦,這痛苦會在扯不斷的關係中不斷加深。沒孩子,隻她一個人痛苦,可她不過是個普通人,有父母要養,有論文要寫,有項目要做,一堆事情等著她,她沒時間上演閨門怨,那點兒痛苦也會被時間消磨殆盡。
她給他做了湯圓,薑汁湯圓,麻蓉和玫瑰露和了餡兒。玫瑰露是她自己做的,她看這個她一點一點建起來的廚房很親切,很快就不是她的了。
眼前的人,也很快不是她的了。
或許從來就不是她的。
湯圓,團圓,他願意和誰團圓就和誰團圓去吧。
她想同他好聚好散,看他吃完最後一粒湯圓才同他講,“路肖維,咱們離婚好不好?”
她知道他不會拒絕她,就像當年她同他說分手一樣,他隻說了個好字。她當時準備了一大堆理由硬是一句都沒說出來,那些理由都是很容易被反駁的。
他像發現新大陸一般,拿手去探她額頭的體溫,隨即站起來,“昨天拿的藥喝了嗎?我去給你拿體溫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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