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的,你有事兒就去忙吧。”
路肖維最終上了她開的車。
“我從未騙過你。”
“我知道,你從來不對我說謊,有時候我甚至好奇,你對別人也是不是這樣誠實?”
他不願意說的事兒就說兩個字有事,從不拿別的事兒來搪塞她。
他說對她有點兒意思,就真的有點兒意思,就那麽點兒,不多也不少。那點兒意思足夠支撐她在簽署協議的基礎上同他結婚,再多就不會有了。
星星之火,可以燎原,但大片綠油油的麥田上一丁點兒火星都可能燎原,前幾天不是還有人野炊,把半熄滅的煙頭扔在地上,就發生了大火災嗎?但在幹枯龜裂的土地上,那點兒火很快就熄滅了。
“我還以為你吃醋了。”
“我倒覺得自己是個醋甕,你時不時就從裏麵盛一壇去送人。”
她又想起在他家的場景,他不停地給她剝蝦,路老爺子一眼又一眼地瞥他。他大姐和姐夫從來不在老爺子麵前表示親熱,盡管他們是一對恩愛的夫妻。隻有他,偏喜歡和父親對著幹。
她其實沒那麽喜歡吃白灼蝦。
紅燈的時候,他去摸她的頭,“倒是沒燒。”
他難道以為她是昏了頭才同她說這些的嗎?
“你抵抗力太差,應該鍛煉鍛煉。老吃藥總不是辦法。”
她和他在一起的時候,好像總是去醫院,各種稀奇古怪的緣由,被網球撞到頭,被他的鼻子給磕了……
她想起李瓶兒對那個冤家說,你是醫奴的藥,她一直覺得這句話十分動聽。
可她不是醫他的藥。
人參鹿茸固然是好東西,可人如果上了火,讓人去吃這個,隻會雪上加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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