射去,那人亡魂大作,虽然身体本能反应地做出了闪避动作,心中却已暗叫一声,吾命休矣!
毕竟百步不到的距离,箭矢如蝗之下,按常理自然是必无幸理了,且看天军这般反应迅速,射术向来也不会太差劲。
可出乎他甚至谷内所有人的意料,那几十支箭竟然无一命中!
妈的,吓死老子了!
暗自抹了一把冷汗,那人心中却是一定,这定是那将军故意用的下马威,令人射不中的,当即鼓起勇气,继续走了过去。
而王政看到这一幕,也同样暗叫一声卧槽,连忙止住了士卒们继续放箭:
“等等,似乎是敌人派来的信使,好像有话要说。”
还射个锤子,嫌不够丢人吗?
那人又走了出来。远远地看去,与王熊那部相聚不过几十步了,王政凝神听去,便见那人问道:“你们是哪里的兵马?”
“尔等胆敢捋吾军虎须,怎地连这都不知晓么?”
王熊冷哼道:“且说与汝听,吾等乃徐州牧帐下天军也,你家首领是谁,让他自行割首奉上,首恶既除,或可饶尔不死!”
徐州军?
不是孙策军和扬州军吗?
那人怔了怔,突然沉默起来,这时突然从山谷那边冒出一个极为尖细的声音:“是王政那竖子的部曲?”
这声音有一股怨毒之意,虽然时值盛夏正午,阳光灿烂,却让人听到时不由打了个寒战。
只是天军们听到这话却是不惊反怒,铿锵声中,纷纷抽出刀剑,王熊更是瞋目竖眉,勃然变色:
“谁人这般大胆!竟敢出言辱俺家将军,兄弟么,立刻随俺冲进谷内,将这些贼子杀个干净”
“且慢。”
却在此时,王政已踱步走了上来,挥手截断了王熊的续言,淡淡瞥了眼那个信使,随后对着山谷的方向高声问道:
“王政在此,何人大言不惭,可敢现身一见?”
说起来,“竖子”这个称呼已越来越少有人敢当着王政面提及了,不过部下天军或许会因此勃然大怒,王政这种受过后世网络洗礼的人,对于这个层级的嘲讽其实全然不当回事。
他如今反而更好奇说这话的人到底是谁,怎么听口气和他有深仇大恨一般?
要知自起事以来,王政崛起的一路上自是充满了血腥杀戮,破家灭族可谓不知反几,仇人不说举世皆敌,也是数不可数,只是大半却都集中在青、徐、兖三州。
至于扬州、江东
王政自问能当得起一个与人为善,除了孙策之外,按道理不应该还有什么仇家才对。
听到王政本尊竟然在此,那信使登时大惊失色,山谷中更是涌起一阵喧哗。
不久之后,一将策马从山谷骑了出来,王政打眼望去,见这是一个全身被盔甲罩得严实的人,从头盔中传出的声音虽有些含糊,但仍带着尖细的感觉,正是刚才那个说话的人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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