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精美,甚至相比之前他在开阳时的住所,都不遑多让。
要知那会的荆毅虽不过是个都伯,却是郡尉王令的亲信嫡系,真正的位低权重,住的地方怎可能差?
而如今的荆毅虽然经过几次战功之下累升到了中尉(前几日又改成了都尉),可实际上单论地位的重要性却远不如跟随王令时,这类住房更是王政麾下军队同等官职人人皆有的,若是这般比较,其实待遇已是很不错了。
荆毅真正不满的,是复仇的机会眼见愈发渺茫了!
不知不觉加入王政的天军已经大半年了,他自问已是竭尽全力。
不说每逢战事必是奋勇当前,悍不畏死,便是私下里与同僚闲谈,亦从来是对王政歌功颂德,满口忠诚。
有时候演着演着,荆毅觉得自己都快要深信不疑了,他也成了王政的一条忠犬!
便如近些日子,经过祢衡的提议,现在现在全军上下几乎都改称王政为主公,不过私下里一些天军的老兵却还是更习惯称呼王政为将军。
对此王政也给以了默许。这似乎可以显示出这些人的与众不同来。
仿佛他们与王政就是有这样亲密无间的关系。
而荆毅亦是这样。
他不仅同样以将军称呼王政,更和那些老兵们打成一片!
他几乎让所有人都相信,荆毅也和这些老兵一样,是最为忠诚王政的一群人。
可王政不信!
荆毅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,他只知道自家费尽心机之下,既入不了王政的亲军队伍,成不了他的嫡系,亦无法掌握到更大的兵权!
没错,他现在是中尉,是都尉,几番险死还生之下唤来的官职有什么用?
如今真正归他指挥调动的人马才多少?
两百不到!
还全是步卒!
还不是天军的精锐!
入不了亲军的队伍,便没有贴身靠近的机会,那如何行刺?
掌握不了更大的军权,又如何掀起叛乱,趁机背刺?
眼见王政的实力越来越大,兵马越来越多,自家却始终找不到任何机会,荆毅简直快绝望了。
要不
我也放弃吧?
他想着,斜靠在墙壁上,眯着眼,远望天外云聚云散,脸上露出自嘲的苦笑,反正连琅琊的主家都已向那竖子屈膝了!
看着头顶蓝天白云,更时不时有飞鸟掠过,荆毅面前恍惚间浮现出下午所见的一幕。
今日正好轮到他这一营巡防街道,恰逢遇见其他几城的文武官员来到下邳,负责清街时,荆毅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。
此人是谁?
当时的荆毅觉得一个相貌堂堂的官员很是眼熟,仿佛在什么地方见过。
是在开阳么?
不,他摇头,不是这里,时间也要更早些。
天军军法严厉,他在巡防时的失神来的不合时宜,直到身边的下属连喊了数声将荆毅唤醒时,回忆一点点的清晰,荆毅终于记起来了,也认出来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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