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应该叫幽燕酒徒才对!
“你们到底是什么做事的。”赵昱心生怨气,不由勃然大怒:“便是司马醉酒不醒,可敌军都快攻城了,还不立刻去唤醒他?”
“小”那两个亲卫诺诺地道:‘小人不敢啊。’
“州牧,老爷早有吩咐,若非要紧事情,谁敢扰他清梦,必赏一顿鞭子!”
“都这等关头了,还不要紧?”赵昱指着他们,气的浑身都颤抖起来。
那两个亲兵不敢顶嘴反驳,可脸上的神情分明是在说,兵临城下而已,又不是攻城了,便是攻城,又不可能一波而下啊?
“还不立刻去唤醒司马!”
等了好一会,没见张飞出现,赵昱只得亲自先去布置,命令骑兵先行集合,器械纷纷就位。
掉过头再望眼城外,见袁军这会儿走到了马道的中间,瞭望用的巢车已经立好,同样是一队队的骑兵已在护城河外来回奔驰,掀起烟尘滚滚。
骑兵之后,又是十几个百人的方阵在东面整理抢过护城河所用的飞桥,另外三面,云梯冲车,一座座,一辆辆也纷纷从敌营中驰出,缓缓迫近。
要不要趁袁军立足未稳,先用骑兵冲击一波呢?
赵昱思索着,他不曾行伍,却精读史书,倒也知道“柔不可守”的道理,何况敌人如今已成哀兵,若是一味固守,反更容易助长他们的气焰。
“张司马还没醒吗?”一时拿不定主意,赵昱便侧头对左右道:“再去催促下!”
话音未落,却见身边亲卫面色大变,直接道:“老爷,你快看。”
赵昱循声转头,放眼望去,却见此时城下,一个少年将军策马出列,身边是一个举着将旗的骑兵。
随着那少年手一挥,便见风卷旗动,在两军对阵之间划出一个短促而凌厉的直线。
“杀!“
霎时间,城下五六千人几乎是异口同声般的大喝,当真是震耳欲聋,山鸣谷应。
便见刀枪蔽野,烟尘弥漫,数丈高的巢楼上旗语翻飞,一座座飞桥由壮士们控制着,推到河边,打开折叠,往河上搭去。在他们后边,十几架冲车蓄势待发,再往后,列阵无数步卒,刀枪晃眼,游骑数十人一队,巡弋周边,擂鼓助阵声响彻云霄。
见到敌军这般声势,赵昱悚然而惊。
远处一个兵卒似也被震住了,不由喃喃地骂道:
“奶奶的,这气势和前几日全然不同啊,是同一批袁军吗?”
“老爷,老爷!大事不好了!”
“袁贼入城了!”
一阵慌乱的声音将张飞从睡梦中扯出,他话都没听清楚,便忍不住先怒吼般的叱骂道:“吵甚吵,皮痒了吗?”
堂内瞬间静默下来,几个亲兵吓的大气都不敢喘下。
张飞摸了摸头。
昨夜确实喝的有点多了啊,竟让俺也难得头疼起来。
“尔等刚在叫嚷什么。”张飞一边披衣而起,一边喝问道。
待
请收藏:https://m.bq59.cc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