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板。
反而一边畅快大笑，一边开着玩笑道。
“那你倒是识趣，只不过，你是否出来，似乎并不能改变任何结局。”
本以为会是一番直接唇枪舌剑和大动干戈，但常年的玩笑却着实让本来非常凝固的气氛缓和了许多，方林也带着一丝笑意道。
“那可不见得，据我对方少的了解，你可是一个宅心仁厚的人。
那不过是些听命行事的傀儡罢了，我这个罪魁祸首要是伏诛的话，我相信方少也必定会放他们一条生路，对吧？”
就仿佛是两个老朋友之间的寒暄和聊天一般，常年继续拿自己开着玩笑道。
从他现在谈笑风生的行为来看，还真会给人一种平易近人的错觉。
一时之间，无论是方林，还是樊奕和光头，还真无法将他跟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绑架在一起。
“我可不是来听你开玩笑的，直接投降还是大战一场？
可别说我没给你这个机会。”
俗话说人不可貌相，即便有些意外，但方林从未被他那和蔼可亲的外表所迷惑。
也懒得跟他墨迹，直接开门见山道。
“哈哈……对于你方少来说，这有什么区别吗？
据我所知，连伏羲神族那些余孽都不是你对手，我一小小刚入金丹境的修士，哪能和他们相提并论？
更不可能说去傻到在您方少面前献丑了。”
一声大笑后，常年根本不搭理方林下的最后通牒，依旧不慌不忙的用玩笑口吻道。
虽然自始至终常年都并没有半句恶语相向，而且还处处在示弱。
但但凡长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出，其实他内心根本就没有半点怯弱，甚至丝毫也没将方林放在眼里。
至少，那谈笑风生和淡定自若的神态可是装不出来的。
不过，他说的也确实就是事实，所以方林心中难免有些狐疑，这家伙凭什么这么有恃无恐？
“既然知道，你要是聪明人的话，就该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。
你放心，只要你乖乖束手就缚，我保证不为难任何人。”
也正因为满心疑惑，方林此时更是慎之又慎，所以非但没有选择直接鲁莽动手，而是继续将计就计冷声道。
只是在说话间方林再次发动了透视眼，一来确认常年的修为水平，二来是想探知他到底有什么阴谋？
正如常年自己所说的那样，他的修为水平也确实刚到金丹境前期。
奇怪的是，方林并未在他身上发现任何法宝，周围更没有任何的埋伏。
唯一和之前不同的是，地下世界却发生了翻天覆地变化。
所有武者和研究人员正在紧急毁灭某些东西，而且还在往暗道内迅速转移相关人员。
“哈哈……直接认输，那我得多没面子啊？
方少也是性情中人，好歹也还给我一个机会嘛！”
他自然不知道方林暗下的那些动作，常年继续打了一个哈哈道。
“做这么多，你不会就是想转移那些研究人员吧？
既然你知道我未必会杀他们，却将自己送上门来，值得吗？”
除了这个理由外，方林想不出还有别的可能。
所以他也不藏着掖着，再次直接单刀直入道。
“虽然你不会杀他们，但你肯定会让他们受到法律的制裁，不是吗？
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，方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龙牙吧？
正义早已注入你骨血之中，这点我没有猜错吧？
好不容易凑齐这么多研究专家，我就是舍得一身剐，也得保他们周全啊！要是换成你，也会这么做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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