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)第九章(含kiss)_贪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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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确定沈怿进了影音室,一时半会儿不会出来走动,陆闻津将卧室的门落锁,端着干邑杯在阳台的躺椅上坐下,拨通了一小时前被自己拒接的来电。

  “闻津少爷。”那边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,是沉稳公式化的语调。

  “刘叔,说了不用叫我少爷,我不姓白。”陆闻津晃了晃杯子,琥珀色的酒液荡出清冽的声响。

  刘叔全名叫刘礼光,是白家的管家,年轻的时候是陆闻津母亲白茕的保镖。这位保镖当年因为促成了白茕和陆垠的婚姻,取得了白老先生白潜的信任,于是顺理成章地在父亲告老退休后成为白家的新任管家。

  白家自战时发家,在岭南的势力盘根错节,黑白两道皆沾,明面上做地产和医药,暗地里枪支毒品生意没断过。上面早期对白家采取的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,因为念及白家在战时给军队捐献过不少军资。

  一时宽赦装瞎不代表一直坐视不理。三十年前,霖市政界的新官在上任的第一周,就请了当地十几位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去自己的贵宾室喝茶,白潜便是其中一位。

  识时务者为俊杰,白潜当即表示了金盆洗手的决心,并以一笔巨额捐款承包了当时正在修建的一座跨江大桥的全部费用,聊表心意。

  白家世代在乱局中斡旋,深谙民不与官斗的道理,不出两年,那些上不得台面的财路还真就断得七七八八了。

  对白家来说,这与壮士断腕无异,来钱最快的生意做不成了,地产和医药产业的经营就变得尤为重要。

  与陆家的联姻便是白潜重整旗鼓后走的第一步棋。

  可以说是家门不幸,也可以说是另一种讽刺意味上的门当户对,陆显东和白潜偏生了两个犟种。

  陆垠和白茕,一个不愿娶,一个不愿嫁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,白陆两家长辈联手做了个局,让陆垠和白茕奉子成婚,这场联姻终于按部就班地完美达成。

  强扭的瓜终究不甜,白茕产子后,陷入了严重的产后抑郁,多次打电话求父亲母亲接自己回家,但得到的答复无疑都是让她不要任性,多为白家想想。

  几乎是可以预见的悲剧,在生下孩子不到三个月后,白茕打碎了房间里的花瓶,用瓷片割断了颈部的大动脉,结束了自己的生命。

  白老先生是个面子大于天的人,即便女儿以命指控,他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有错。

  他以“人死在陆家而不是白家”为由,把罪过全数算在陆家头上,为了扮演一个深爱女儿的父亲,他甚至从陆家带走了外孙陆闻津。

  白茕的自杀确实和陆垠疏于看顾脱不了关系,陆家自认理亏,也就由着白潜这么做了。

  直到陆闻津五岁那年,陆垠亲自去白家向岳父下跪谢罪,费尽口舌,做足排场,才把儿子接回了陆家。

  “您是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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