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在他和陆闻津之间尤其。
“身体或者心理上有什么难受的地方吗?”陆闻津解开他松垮的睡袍腰带,重新系上一个十字结,不依不饶地盘问,“做的时候以及醒来后。”
“你是不是还得写个调查问卷啊?”沈怿边说边往床沿挪,“没有!感觉还不错,行了吧!”语毕,踩上拖鞋站起身。
“沈怿。”
“?”沈怿反过身,看向端坐在床头的陆闻津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你想当做没发生过,那就暂时先这样吧。”陆闻津用一种深沉莫测的眼神看着他。
不是,什么叫暂时这样?还能哪样啊?
沈怿忍着胸前的不适,顶着满头问号往外走,走到门口,突然想起来一件事,转身提醒道:“那个……被单……”
陆闻津也已下床,轻抚着睡衣上的褶皱,“放心吧,我会用洗衣机。”
他还不至于让家政帮忙干这个。
“哦。”沈怿点点头,“那就好。”
他还真以为陆闻津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呢。
洗漱换衣完毕,就到了午饭时间。
餐桌上,饭吃到一半,陆闻津忽然说:“我刚问了周延,如果痛感很明显的话,得涂点碘伏和消炎药。”稍顿一下,像是想起什么,又补充道:“只问了这个,没提及其他事。”
沈怿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陆闻津在说他的乳头,木着脸机械地点点头。
不尴不尬地沉默了几秒钟,沈怿想起昨晚被下药的事,向陆闻津问起沈瑞。
“没死,在周延那儿呢。”陆闻津用餐叉刺穿一块西兰花的肚膛。
“你打算把他怎么样?”沈怿夹起一块鸡丁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你想要把他怎么样?”
“随你。”沈怿隐约知道陆闻津手段带点黑,撩起眼帘,眼中笑意狡黠,“反正你有的是办法教训他,不是么?”
陆闻津稍一挑眉,嘴角勾起欣悦的弧度,“这么相信我?”
沈怿将鸡丁送入口中,含混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据刘管家回复的消息,沈瑞前天还在霖市的赌场里挥霍家财,昨晚出现在心意毫无前兆。
霖市不缺消遣取乐的高级会所,陆闻津不太信这是巧合,于是问沈怿:“你昨天去心意,是一时兴起?”
“韩效在群里说心意有人鱼表演,我闲得没事,就预定了个位置。”沈怿慢慢反应过来,眨了眨眼睛,“你的意思是韩效和沈瑞联手做局……?”
不至于吧,他可从来没得罪过刘家,和韩效也不相熟,上次洗手间门口的“偶遇”是他和韩效仅有的交集,还是单方面的。
“不像特地做局,应该就是顺便卖沈家一个人情。”陆闻津面色严肃起来。
难怪昨晚他打电话问韩效要包房门卡的时候,那边马上就问:“出什么事了?”
刘晓深这个外孙,连沈怿和沈家关系不好都看不出来?还是说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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