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陈立参加，回来就会用那种‘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我很想我们能一起站上领奖台’的眼神看他。虽然他基本上每次都是陪跑。陈立弄到的学术交流会，基本上也都会捎带着他。朝汐想努力是真的，可他对这些东西没有兴趣也是真的，学习毕竟是枯燥的，往往让他妥协的，都是陈立对他越来越多的期待。

　　那种期待，让他觉得自己可以给陈立幸福，让他觉得陈立也相信自己可以给他幸福。他忍不住回应这种期待，就好像身体里的血液要朝着心脏流动，无法抗拒。老黄说人就是会从自我牺牲里获得幸福，陈立是，他现在也是，是人都会有这种心理。我喜欢你，所以我对你好，能让我身心舒畅，如果能得到你的回应，我会对你更好，期待你更多的回应。然后在各自的温柔和期待里，两个人变得密不可分，成为各自需求的一部分。

　　“这么冷的时候，暖气坏了是在跟我作对么？”他们寝室的空调终于在四位不加节制的人手里罢工了，今天还正好是周六，修理申请递上去也要周一才会来。现在差不多都快零度了，老黄也是不会吃亏的人，打算现在就启程去图书馆占领读书室的位置。“你多穿点儿，跟我去学生会办公室吧。”陈立也很快收拾了几本书，打算去办公室里学习。

　　“那我呢我呢？”老程灵魂质问，他知道学生会办公室的立式大空调可以自己调温度，而且风特别大。陈立看了他一眼，沉默，然后转回去看着朝汐：“我那里有红茶和保温杯，你带书就行了。”

　　这回老黄都没忍住笑出来：“你还是跟我走吧，今天礼拜六办公室里都没人，你上赶着当电灯泡干什么？”程起像是才反应过来拍了下脑门：“这样啊，也是。”直男组倒是想得挺纯洁的，虽然朝汐跟陈立俩人经常说出点儿不堪入耳的话让人想入非非，但他们到底没有真见过那种场面，两个男人做爱在他们脑子里形成不了画面，也就不会时时刻刻想起来。但另外两个人就不这么想了。陈立工作的地方啊……他微微偏头，就和陈立略带炽热的视线对个正着，然后无所谓地挑了挑眉，把脑袋转回去，收拾了两本书装进挎包里。顺带还摸了两个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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