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掌,芯片的棱角上阳光闪耀。
金发的女人果决转身,半高的靴跟落在地砖上,她衣摆轻扬,身形瘦高,单薄的肩头负了一整片阳光。
走了几步,又随意一抬手,手中的黑色芯片在半空抛出一道弧度。
掠过桥边栏杆,轻飘飘地掉进数尺之下的人工河里,不见声响。
季舒白不知道季怀玉的这些安排,她只尽心尽力做好一个执行者,此时却因为这桩案件而对自己一直尊敬的老师埋怨至此。
她万分气恼,甚至不想再和季怀玉多交流一句。
小忱。季舒白闷闷地叫了于忱一声。
不要自责。于忱总这样说,她伸手把正被阴郁之气笼罩的Alpha揽进怀里。
可季舒白怎么能做到不自责,又怎么能做到不埋怨季怀玉。
她真的不明白。
她虽知道一个道理,已逝之人不可追回,目前的情势也一片大好,明明都在朝老师的计划完成,但她就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。
如果她对Omega的安危再上一些心。
只要再多一点。
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人遇害。
以及老师的无动于衷,老师的冷言冷语,那些死状各异的尸体,都压在季舒白心头。
季舒白抿了抿唇,清浅的眉眼也浮上郁色,她埋头蹭进于忱怀里。
万般脆弱的模样。
也总该让她逃避一回。于忱眉眼具软,她伸手抚了抚季舒白的长发,将这个万分自责的Alpha抱在怀中。
季怀玉取出控制器只需要花费十来分钟。
如若不是因为这个控制器结构繁杂,紧紧嵌进季舒白的肌理神经之中,恐怕只需一抬手的工夫。
当季舒白从手术台上坐起来时,麻药的效力也消退下去。
从后颈传来一阵刺痛,叫她低低闷哼出声。
别乱碰。季怀玉摘下一旁的仪器,凛声警告道,小心感染。
季舒白指尖缩了缩,却没有听从季怀玉的指示,她仍旧执拗地触及了那片温热。
一大片血液淌在皮肤上。
腺体果然万分脆弱,不过好在此时已经开始自发愈合了。
也不知道身体会出现什么样的改变。
正当季舒白东想西想之际,腺体又是一阵麻痒,季怀玉给她注射了抑制剂。
也是,就理论而言,这般恢复等级很可能会让她自发的进入热潮。
抑制剂很快注射完毕,而后是一块冰凉的止血布,季舒白伸手按住后颈。她体质极好,还没等它发挥作用,血已经自行止住了,就连伤口也开始愈合。
季舒白眼睫轻颤,她抿了抿唇,从手术台上翻身而下,没有回头看季怀玉,径直离开了实验室。
路上最好避开人多的地方,否则很有可能季怀玉正在低头净手,没有感知到这顶尖执行者悄无声息的身手,她自顾自说着,等她反应过来,抬头一看,身后哪里还有季舒白。
季怀玉擦手的动作一顿,而后慢悠悠地继续擦拭指尖,她低头轻笑一声。
还在闹别扭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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