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他处理完对家故意挑起的麻烦事,再晚一步,崔沅绾便要成了别家新妇来。
思绪愈来愈混乱,不自觉间,晏绥一手掐着崔沅绾腰间细嫩的肉,一手竟放在她被迫扬起的脖颈上来。
与往日不同,他今日当真是气急了。被福灵逼紧,被林之培逼紧。手指微微弯曲,他用了半分轻薄的力。
“你说,是他更好,还是我更好?”
愈是凶狠放肆,愈是说着云淡风轻的话。叫外人听起来,不过是再平淡的话而已。
外人会以为,晏绥说这话时,是不是在与亲近人热切攀谈。是也不是,是与亲近人热切,却是在对峙。
“我与他清清白白,为何污蔑我?”
呼吸愈发艰难,崔沅绾只能拼命仰头,握着晏绥放在脖颈上的手,想把他的手掰开来。可纵使她使出全身力气,也好似棉花打在铁片上,不值一提。
崔沅绾眼中蓄泪,眼睫都沾上了泪珠,摇摇欲坠。泪珠落在酡意久久不散的脸上,落在晏绥的掌心中。
她面上是一副求饶相,内心却一番嗤笑。
男郎这莫名的自尊心当真是可笑。若是旁人掐着她的脖颈威胁,崔沅绾根本不屑做出示弱伪装来。她会反击,把那大胆的人踩在脚下,整治一番。
可她坐在晏绥怀里。晏绥不是那般好糊弄的人,唯有做戏把自个儿都折了进去,晏绥才会听信,才会沦陷动心。
晏绥就想叫崔沅绾示弱,但一昧的毫无抵抗的妥协又会叫晏绥觉着无趣无味。
他喜欢对方反抗,却又反抗不过。喜欢有脾气,有锋芒却最终会被他驯服的人。
恰巧崔沅绾也是如此。那就比比谁算计得过谁、
崔沅绾声音怯弱,似是怕极了:“你明明知道的。我的心,我的人,都属于你,只属于你。”
“我的情话,我的怨话,都只有你听过。”
“你知道的,慎庭哥哥。”
脖颈上覆盖着的力度逐渐消散,崔沅绾低头,见晏绥眼尾泛起红意,眼中布满血丝,却闪着莫名的光芒来。
崔沅绾亲着晏绥的耳垂,故意把呼吸声放得绵长缱绻。
晏绥扣紧她的腰,声音低沉得似要是被砂砾割过一般。
“胆敢骗我……”
晏绥咬牙说着,每个字都说得那般用力。
“胆敢骗我,我会让你……”
晏绥话未说完,便被崔沅绾堵住了口。
“我知道。”崔沅绾说,“我们会一直紧紧纠缠在一起的。”
“直至死亡。”
回应她的是簌簌秋风,也是晏绥要烫伤她的体温。
后院诉说过衷情,晏绥对崔沅绾看得更紧了来,但也愿放下一些事,陪她去做她喜欢的事来。
从前二人每每出游,晏绥便选游湖或是赏花,无趣得紧,偏偏他喜欢。如今晏绥到会问起她的意见来,崔沅绾想去矾楼喝茶听书,那他便派小舆接她去。崔沅绾想去茶馆品刚进来的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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