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吗?
我这镇魔剑再好,也不过一物,以一物赢众物,便是赢了,也是输了。
故此将诸位之物归还。”
僧众闻言,又是一愣,面面相觑,没想到又被夜明给教育了,有点不知所措。
一名宿老道:“杨居士所言我等受教了。”
又对众僧道:“大家取回各自宝物吧!”
僧众闻言,这才上前取回各自原本宝物。
只是这一回,心态已然不一样了,变得更加平常心,得之不骤喜,失之不悲嗔。
几位宿老走到夜明面前,合十一礼道:
“杨居士方才所为,又是一胜,算是六胜了。”
夜明闻言,笑道:
“现在是七胜了。”
一名宿老闻言,好奇问道:
“敢问居士,这第七胜从何而来。”
“诸位执着于胜负执念,未能自拔,如何不算败?”
夜明将最后一点酒倒进嘴里,笑着转身进屋去了。
几位宿老则是互望一眼,对夜明心悦诚服,再是对夜明背影一礼,这才各自散去。
回了休息的厢房,泪玲很是不屑的道:
“你这算是欺负老实人吗?”
“这叫君子可欺之以方,这里的和尚都是些品德高尚的真和尚,好骗。”
夜明不无得意的道。
“你也就欺负欺负这些讲道理的实诚人了,要是遇到那些不讲道理的,看你还有什么花眨”
泪玲略带嘲讽的道。
夜明歪着头“看”向泪玲:
“我为何要同不讲道理的讲道理?”
着,一把提着泪玲的后颈,开始反向撸猫。
“就像这样,直接收拾那些不讲道理的就行了。”
“王鞍,放开我!”
被夜明将毛弄得乱七八糟的泪玲四脚乱蹬的反抗,惹得麦穗、野果上前求情。
见两个乖女儿给猫猫求情,夜明这才放了泪玲一马,将她扔给两个孩子。
次日,夜明一早出门,到山上一处大石上站着,观看日出。
对如今的他来,阳光只有帮助修行的作用,再伤害不了他分毫。
正自享受初升朝阳照耀时,慧深方丈走到夜明身边,和他一起沐浴阳光。
许久,当太阳完全升起后,慧深方丈这才开口:
“谢过居士昨夜点拨我寺中弟子,老衲在此谢过居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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