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白无夜不止不阳虚,连阴虚也没有。这就说明他阴液足能制阳,从而使得阳气充盈。健康的男人,都是这个样子的。
放开手,孟揽月把他的手又放回了被子里,他浑身都是汗,连手上也都是。
虽说他身体很好,但是此时的确是生病了。
想了想,她把背包打开,将里面的卷镇拿了出来。
展开,取出三针,随后一手掀开被子一角,在白无夜的肩膀处下了针。
白无夜没什么反应,倒是眉头动了动,孟揽月很是不能理解他这个时候还平躺着睡,难不成真的没感觉,后背伤口不会疼么?
下了三针,她再取三针,在他另一侧肩膀至脖颈处又下了三针。
看着白无夜的脸,半晌后孟揽月拿出丝绢,把他脸上的汗擦了擦。他能毫无反应,实在让人难以想象,若是这个时候她下了黑手,估计他也毫无反抗之力。
一向盛气凌人的,忽然变成这样,还真让孟揽月觉得无法适应。哪怕那时在山里,他受伤之后,也没这么‘柔弱’。
时间到了,孟揽月把针撤了,又重新给他盖上被子。
盯着他,似乎还是那样,没什么太大的反应。
微微摇头,若是这样,她最好是再去煎一服药来给他灌下去。
刚欲走,一直没什么反应的白无夜也睁开了眼睛,“别走。”
他声音有些嘶哑,又好像很没有力气的样子。
“有什么话想说?”拖过床头的小几,她直接坐下,把它当成了椅子。
看着孟揽月,白无夜的眼睛似乎并没有准确的固定在她的脸上。
他不说话,孟揽月也在研究他的眼睛,随即便明白了,这咸蛋烧糊涂了。
“算了,你休息吧,我不走。”微微摇头,这咸蛋烧糊涂了还知道命令人呢。
“本王做了一个奇怪的梦,梦里有你。”他开口说话,尽管听起来有些迷迷糊糊的。
闻言,孟揽月不禁后脊窜起一股凉风来,“咱们也算革命战友了,梦见我很正常。”无端的,孟揽月就不想听他说他的梦。
“不正常,本王从来没做过这样的梦。”虽说在发烧,但白无夜的脑子应该是清楚的,否则不会这么快就回孟揽月的话。
哽住,孟揽月想了想,“既然你这么说,想必挺有意思。不过你现在烧糊涂了,等你清醒了再说吧。”
白无夜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,然后抓住了孟揽月的手臂。
孟揽月垂眸看了一眼,不知这咸蛋打算做什么。
不过,他还真的什么都没做,不过片刻,他就又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。
无声的松口气,孟揽月忽然发觉那天的梦兴许没那么简单,难不成是俩人做了相同的梦?
这种可能性极小,所以另外一种可能就是,那不是梦,而是真的?
那天他们俩都发烧了,稀里糊涂,记不清事情很正常。
不过,那件事若是真的、、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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