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危险不是假的。
今天是白栩刚好有电话会议,他们才能不疾不徐地等着救援,如果白栩恰巧在南非没在国内呢?
舒鹞坐在车子后座,微微扬起头,同周酩远对视。
脱离了黑暗的电梯厢,舒鹞和周酩远也脱离了“难友”关系,之前短暂的和平不复存在。
周酩远身后是半隐在树荫里的瑞美恩乐办公楼,灰白色的古罗马风建筑楼体被阳光照得有些晃眼,他背对阳光,眉宇间淤积着严肃。
两人对视三秒,同时开口: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跟着我这么危险,舒小姐要不要考虑一下离婚?”
“跟着你这么危险,酩远哥哥要不要考虑一下贴身保护?”
周憬身姿挺拔,看上去像60岁左右,连身上的衬衫都是年轻款的浅灰色。
其实舒鹞一直不喜欢周憬。
他双手插在西裤兜里,某个角度看去,神情同周酩远很像。
大概商场上摸爬滚打的人都有这样的相似,喜怒不形于色。
但也有不同的地方,比如周憬那双更加锐利的眸子,比如他沉积在眼底的商场阅历,比如他的野心勃勃。
这些不同使周憬的固执、冷血和贪婪更加鲜明。
如果让舒鹞不带个人情绪、中肯地给周憬一个评价,舒鹞只能说,周酩远的祖父是名优秀的商人。
舒鹞转头去看周酩远。
希望周酩远永远不会变成这样的人。
周憬迈下最后一节台阶,把手伸向周冉之,紧握着周冉之的手落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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