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你这儿?”付冬阳把昨晚的事情简单说了,“你泄露了你老公的名字,陆时城,我的大BOSS那个陆时城吗?”
她一惊,旋即镇定下来,冷嗤:“得意吗?你睡了陆时城的老婆。”
“我为什么要得意?都是男人。”
岑子墨便用一种刮目相看的眼光斜瞅他,他说:“何必呢?以你的条件为一个男人这么不开心过着,不值得。”
“他不让我好过,我也不会让他好过。”岑子墨愤愤说。
“考虑过离婚吗?世界这么大,陆时城这种成功的男人也不少。”他盯着她。
“离婚?我根本不稀罕钱,我要那么多钱做什么?”岑子墨愈加烦乱,她要人,要活生生的陆时城。
“如果他铁了心跟你离呢?”付冬阳委婉说,“大诗人,其实这个世界上只有钱最可靠不会欺骗你,我多句嘴,还是尽早打算,如果离婚了你怎么让自己所受权益最大化。”
岑子墨穿好衣服愣了会儿,把包一提,登上高跟鞋:“走,我送你去公司,路上跟我说说你那点心机,姐姐看你行不行。”
这么聊下来,岑子墨忽然觉得两人倒颇有奸夫淫.妇的风范,那股复仇的小火苗簇簇燃起,遇了风,逢着躁,很快就成燎原之势。她甚至去幻想,陆时城如果亲眼看见自己和付冬阳上床会怎么样?
被幻想刺激到头皮发麻。
除了上课,云昭最近一头扎进参赛准备中去,后来,把艺术区重感受一遍包括先锋美术馆。
恍惚间,难免想起陆时城,他站在光影之外好听的声音响起,带她登上屋顶,远眺那片废工厂……云昭眼睛倏地发酸,仿佛又看见他的白衬衫,站在风口,一回头,清俊忧郁的眉眼带着浅淡笑意。
和我在一起,你快乐吗?
我很快乐。你要知道,太阳的光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东西。
支离破碎的话语一下下撞着胸口,为什么他整个人是虚假的呢?是阴暗的呢?云昭难过地藏好情绪,禁止自己想他。
奖学金在这几天发到手里,杂七杂八,一万出头,以前这笔钱给爷爷小头,剩下的自己处理,留着交学费或者是专业花费。
现在,没时间去兼职,云昭纠结着,最终拨通了那个即使删除却早刻进脑子里的号码。
只响了一声,随即按掉,云昭捂着砰砰乱跳的胸口。手机是半小时后儿响起来的,陆时城在开会,眼下,给拨回来。
事实上,他真如承诺所言,有一阵子没再骚扰她。
“云昭,”陆时城放低声音念她名字,“最近还好吗?”
她倔强地捏紧电话:“麻烦你给我个卡号,我定期打钱。”这样,省的和他有接触。
“这些天,会想我吗?”他完全不接她的话,沉沉问。
有病?云昭从没有说脏话的习惯,忍不住想骂他,心底却有非常细微的情绪冒出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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