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色渐晚,书房内幕僚担心道:“以往犯人都是衙役抽打着赶路,一天才能走至五十里,秋暖这出发的晚,又不能太过催促,走至深夜也到不了驿站,若是其他季节无事,但这是冬天,在外过夜怕是会入了寒气。”
四阿哥把书翻了页才说:“我已让人给驿站传了信,到时他们会赶着马车去接。”
幕僚嘴角抽搐了下:“如此到是无碍了,就是这哪里像是在押送犯人。”
四阿哥放下书无奈道:“皇阿玛一句不让她吃苦受罪,我便什么都做不得。”
现在想来,皇阿玛应当是早就知道秋暖的事了,当时佟妃让人打了她一巴掌,宫女拉出去杖责,佟妃丢了到手的位份,秋暖还被升为了掌事宫女。
突然觉得,秋暖是他得罪不起的人,再次感叹,这是个烫手山芋。
“苏洪那边如何了?”
幕僚:“已让人盯着那所院子,和我们想的一样,这人趋利避祸,至今无所动静。”
四阿哥点头:“那就好,让人盯住了,等再过几日,让人把这三人赶的远远的,永远不准踏入京城半步。”
幕僚:“如此甚好,幸好当时苏洪自己离开了,若不然免不得起冲突,反而难办。”
“贝勒爷,桂忠求见。”
“进。”
桂忠推门而入,面脸急色:“刚衙役来报,苏洪跟在了他们后面,走了五里才被发现,现下秋暖已经看到了他。”
四阿哥坐着没动,握着书的手背青筋凸起,淡然的神情露出怒意:“苏洪是怎么跑出去的?”
桂忠跪地道:“还不知。”
四阿哥气的把书砸他头上:“走了五里发现,那为何现在才来报?”
书砸了过来,桂忠丝毫不敢躲闪,此事是他办事不力,对苏洪轻敌了:“衙役被十阿哥拖住了腿脚,刚脱身。”
四阿哥头疼欲裂:“怎么又有了十阿哥。”
此时不是细说的时候,边大步往前边喊人备马,天色渐黑,带着人快马出了城。
躲在胡同口的一人推了推身后的人:“快去牵马。”
身后的人像是快要哭出来:“爷,快要关宫门了。”
秋暖坐在马车上,笑的停不下来,这康熙到底搞什么鬼,逗她玩吗?
枷锁已被拿下,秋暖歪在马车里打盹,苏洪坐在一旁,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随后把衣服给她披上,手放在她头旁护着。
一路官道平敞,马车不算颠簸,等到停下秋暖才迷迷糊糊醒来,看着苏洪揉了揉眼:“没有床上睡的舒服。”
苏洪失笑:“这是一定的。”
下了马车,驿卒站在门口拿着名单比对,看了眼苏洪:“与公差无关人等,入夜不能进入驿站。”
秋暖抓住苏洪的胳膊,看着衙役:“他不能进,我就不进,这么冷的天,留他一个人在外面,明天就要冻成冰了。”
衙役没奈何,解释道:“不是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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