引得马儿撅蹄嘶鸣一声。他和煦的面目笼上一层阴暗,眼里也渐渐酝酿了冰凉,沉声道:“蒙姬关心,我无碍。当日之事,乃我家中私事,兄长时运不济,惨遭不测,原也不该要旁人插手,姬不必挂怀。”
他说罢,转头欲走。可缰绳未松,却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,忽然直直望着她道:“姜姬,往后慎言,勿再随意猜测我行事,更勿再说与我妻。”
说罢,他也不待她回答,略松手,夹紧马腹,促马小跑着离去。
姜成君望着他的背影,好半晌才放下车帘,原本精致浓丽的面目渐渐变得阴沉莫测。
刘徇与那赵姬,似乎与她先前所想不大一样。
……
却说信宫中,彷徨犹豫了一整日的刘昭,正在院门外心神不宁的等着刘徇。
今日冯媪也未再留她多习字念书,早早的令她回屋好好想想。她苦思冥想了数个时辰,也仍未说服自己放下过去种种,与阿姝和睦相处,却想出了些其他事。
兄长素来谦和有礼,行事也皆不骄不躁,不疾不徐,从未有过因不小心而犯下的错误。赵姬的烫伤,怎么想,也不该是兄长不小心为之。
她越想越觉蹊跷,难道,兄长是故意为之?难道他平日待赵姬并不好?
想起平日里,兄长那看似和煦,实则令人捉摸不透的性子,她越发觉得不错。
这怎么好?即便是她,平日再不喜赵姬,至多也是逞口舌之能,如今赵姬并未犯错,兄长如何能那样待她?
她只觉十分不妥,遂在此处等候。
日头渐沉,一道急促的脚步声传来,便见刘徇快步行来,仿佛十分迫切的要回屋去。
刘昭咬了咬牙,提着裙角小跑而出,一下将人拦住。
刘徇脚步倏然一停,差点撞上这道突然蹿出的影子,待看清来人后,面露诧异:“阿昭,你怎会自此,有何事?”
刘昭捏着裙角的手微紧,沉着脸道:“阿兄,我,我有话要对你说。”
她跺了跺脚,仿佛在给自己鼓劲,又仿佛要克制住心底的挣扎与犹豫,嘟囔了片刻,才抬头直直望着他,严肃道:“阿兄,你不能那样待赵姬,她——她没做错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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