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林长松,因为不能让她满意,被抬回来时只剩下一口气。
从那时起,他就失去了男人的能力,也恨透了女人。
在回忆的折磨下,林阶大力用布巾擦洗着手中的女子,直到一双湿淋淋的手臂搂紧了他的脖子,哭到哽咽的声音在他耳边低低叫唤:“林阶,疼,我怕”
心眼中一点亮光燃起,林阶怔忪着说道:“阮,宁?”
回应他的是泣不成声的娇人儿。
他这才发现她白嫩的肌肤此时全是红色,有他的指痕,也有用力擦洗留下的淤痕。
林阶慌乱地把人搂进怀里,语无伦次地说:“对不起,我弄错了,对不起,疼不疼?”
“疼。”阮宁眼泪汪汪,哭声中还夹着咳嗽声。
脖子上也是触目惊心的指痕。林阶手足无措,只能吻住。
然而需要吻的地方太多,渐渐地,安慰变成了索取,变成了沉溺,而她的抽泣声也变成了婉转的吟哦,直到最后又是一声痛呼。
这一天剩下的时间昏昏沉沉的,阮宁也不知道到底有几次,时而睡着,时而又被他弄醒,像一叶孤舟,在他的风暴中动荡起伏。
原来是这种感觉啊在清醒的间隙她迷乱的想,跟着又攀住他,一起沉沦。
她在半夜被他吻醒,他声音喑哑,眼睛亮的惊人,低声说:“我送你去你爹爹那里,明日过午后再迎你进府成亲。”
阮宁瘫软的没有一丝力气,任由他取了新衣一一给她穿好,又抱起她走去阮老爷的住处,那边灯火通明,阮家夫妇焦急不已地等着女儿回来梳妆。
林阶要走时阮宁拉住了他,低声说:“早些来接我。”
这句话差点让林阶又把人抱走了,但最终还是一咬牙,狠下心来回府筹备。
大红灯笼照耀下跪着几个人,趁乱取走衣箱的,将阮宁的新衣换成紫色暗花的,还有引开守卫的,林阶淡淡看过去,道:“杀。”
米易吃了一惊,小声说道:“今日是大喜的日子,要不要改天再说?”
“不用,大喜的日子尤其不能有一丝纰漏。”林阶神色自若。血色,正好用来让一切安定。
“暮松斋封起来,那两个人就一辈子待在里面吧。”
林阶看看渐渐亮起的天边,他承诺过林长松照顾他的后人,那就留她一条性命,让她生不如死。
阮宁瘫在床上不想动,又被丫鬟哄劝着起了身,她像没了骨头一般,软软地靠着阿青,半梦半醒地听喜婆念叨成亲的规矩。
阿青觉得姑娘今天特别不一样,到底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出来,只是觉得软媚的惊人,连她一个女子都觉得有些心动,怪不得那个威严的首辅大人像丢了魂似的,当着老爷安人的面还把姑娘楼得紧紧的不舍得撒手。
阿青想着,努力把阮宁的衣领再拉高些,好遮住那些羞人的红痕。
王氏皱着眉头在旁边喝药,絮絮叨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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