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朵被他摸的有点儿痒,不耐烦的弹了弹耳朵希望把那只手给弹开,但没成功,刚想张嘴咬。
“你再敢咬我,我就把你拎着扔窗根儿哪儿趴着去。”祁邵笑了笑用指尖戳了戳小猫的脸。
太好了!
路扬一听连忙张嘴咬住了他的手。
快快快,把我扔过去,我要回家。
“哎。”祁邵轻轻勾着指尖抵着小猫湿润柔软的舌头,“你这猫是不是有点儿傻啊。”
你才傻!傻大个子!
路扬把嘴里的手指给吐了出来,他脑袋突然有点儿晕乎,只好耷拉着耳朵有些没精神的重新趴回了床上。
“给你起个名儿吧?”祁邵侧着身体看着它,想了一会儿,把整只猫翻了过来,“你看,你是个公的,名字得有气势一点儿。”
“喵!”路扬有些急的想用爪子遮着自己的腹部,他怕祁邵又心血来潮弹他小jj。
“就叫大黑!”祁邵想了半天,一掌拍定。
黑你妹!
路扬气的直接咬了过去。
“哎,小祖宗。”祁邵拧着眉,“伤成这样还这么大劲儿呢?”
可不是吗?就攒着力气咬你。
路扬没撒嘴,使劲的用牙齿又磨了磨嘴里的指尖。
“成。”祁邵突然大喊了一声。
路扬被这声吓得直接松了口,张着嘴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“你就叫祖宗了!”祁邵说。
我是你全家的祖宗!
什么破名儿!还没大黑好听呢,操,什么大黑。
他有名儿的好吗!
全是祁邵这个神经病,在外面的时候看着人模狗样的,其实丫就是个神经病!
路扬躺地上笑了两声,突然刮来的一阵冷风卷着朝他嗓子眼里灌了进去,冷的他咳了半天才熄了火。
他撑着手有些艰难的从冰凉的水泥地上站了起来,冷的一边打着摆子,牙齿一边还哒哒哒的上下热情的拥抱。
天台上很空,零散摆着几个工具盒子。他扫了一圈儿也没能见到一个能避风的地方。
路扬身上就只有一件薄毛衣,棉衣进家门儿就脱了甩沙发上了。
操。
惨的他都想为自己唱一首了。
手上的刺痛把他想着七七八八的脑子给拉了回来,他抬着手,把手心凑到眼前看着,因为太黑了手心什么情况不太清楚,但按着门外那只东西跟疯了似的想要撞进来的力度,手心应该是流血了。
他捏着毛衣的边缘按在了手心的伤口上紧紧的按着。
铁门上哐哐的撞击声没停,路扬来来回回在天台走着不敢停下来,鼻子里的白气越来越少。
太冷了。
门外那只东西怎么还不走。
到最后路扬实在扛不住了,靠着墙边把自己缩在了墙角,脸冻的有些发白。
“老大,天台。”毛建国拿着卦盘下了车立马喊了一声。
“该带的东西都给我带好。”祁邵眯缝着眼睛抬头看了一眼楼层的顶处,“这次一定抓住了。”
“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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