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是。”
“圣、圣贤书?圣贤书里有教……”
“闭嘴!”那人还待要说什么,就被同伴扳住肩膀硬生生地扯走了,只余一声无奈之语迎风传送,“没见今日大人受了气吗?自然是怒急攻心,旧病复发。”
世家大族出身的人平日里颐指气使惯了,自然不会懂圣人的心意,他们只想着将楚临秋从马背上扯下来,却完全没有料到从始至终,这人都是圣人心中督察此案的不二人选。
而他们突然来玄武卫公衙闹了一通,搅得人尽皆知的行为,更无异于将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圣人脸上。
由此,缓和过来的楚临秋淡淡道,“由着他们闹罢。”
彼时萧岑正跪坐在榻边,举着勺子苦口婆心地劝说半卧的人多吃一点,闻言略为不满地撇了撇嘴,“这都几日了,是该有点眉目。等案子水落石出,好再来打他们的嘴巴。”
可是哪有这么容易?
楚临秋派出的人如同石沉大海,一个消息也没传回来,而至今被关在大牢里的余右年更是像突然转了性似的,半句话都不肯吐露。
这自然令这桩大案的探查仿佛陷入了死胡同,如果再不及时出现一个契机打破僵局,只怕期限一到,等待楚临秋的,就将会是满朝文武的问责。届时哪怕天子再想保他,也不能明着与百官为敌。
“你……你体内的……”一提起天子,萧岑顿时也没了喂饭的气力,他将碗搁在一边,重重地叹了一口气,神情忧虑,“你别怕……九商你别怕……刘先生说你的身体并非不可痊愈,我已着人去南边寻……”
“萧岑。”
“……”萧岑怔住了,只因楚临秋这是第一次唤他的名,不是侯爷,不是将军,也不是表字,是真真切切的名。除却尊长,同辈之人只有在极亲近的情况下,还会直呼对方的名。
楚临秋这是……
“你莫担心,我不会死。”
“我……”萧岑一时之间只觉得自己的心口被灌进了满满当当的水,温热无比,说不上是什么感觉,他恍惚间“看”到自己的手覆上楚临秋冰凉的手背,用力攥紧,几乎用尽了平生气力,而后他听见他自己说,“我也不会让你死。”
一字一顿,说得格外缓慢清晰。
而说出第一句之后,接下来的话语,就显得尤为容易出口了。他说,“楚九商你听着,没有本侯的允许,你不准死,哪怕半死不活也不成。你得给本侯好好撑着,拖到神医秘密进京的那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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