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)暴君_4_笼中囚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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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太晚了,明天再说吧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宋舒鱼也没有多说什么,乖乖的和他一起睡下了。

  裴恕对她这么的提防,她暂时还不能轻举妄动,她得重新建立起他们之间微妙的关系、微妙的纽带,循序渐进,否则她这辈子都不可能逃出去。

  宋舒鱼转过身,伸手搭在了裴恕的腰间,脸贴着他的胸膛。

  “我很喜欢将军,将军不要不信我,好不好?”她软软说。

  裴恕的手环着她,手指穿过她的长发,没有回答。

  日复一日,就这样过了一个月,宋舒鱼乖巧的让裴恕以为一切都回到了过去,好像那一场出逃没有发生,他对她的暴行也只是莫须有的,一切就像裴恕承诺的,她听话不做任何忤逆他的事,他就会待她极好。

  除了男女的事情里,他不再像最初几次带着温存,取而代之是带着侵略性和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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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/ter占性的,或许就像他说的,她在那种事情里的反应与常人不一样,对于疼痛的刺.激总来的格外强烈,但她自己却又极力反对,她认为那是裴恕给她设下的圈套,让她变成了和他一样的怪物。

  他喜欢给她疼痛,她又恰好能在着疼痛里获得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,就像施.虐与受.虐的关系,是一种强与弱的互相匹配,只是宋舒鱼并不能理解这样的关系,她一味地将其归咎于裴恕一直以来对她的管控而导致的心理扭曲。

  她的日常便是讨好、吃饭、计划逃跑,还有一项是与他进行床笫之事,屈辱、自尊完全被剥离,外人面前那样冷酷无情的人,怎么能在床笫之事上尤为热爱,好似在发泄着什么,又好像在寻找着什么,有几次宋舒鱼能够感受到他身上无形的脆弱,那是一种透着无助的掠夺和侵占,他与她亲近,可又毫无办法,除此以外他再也想不到任何能够将她囚.禁得更深的方法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裴恕也深知无法得到她,她越是承欢,越是应和,他越是清楚的感到他们之间的距离无法逾越,越是这样,越是让人发疯的想要将她一寸寸揉碎,他有时候会故意欺她,而她又是那样的温顺应承,让他想恼又无从恼。

  秋末冬初,裴恕已经继承大统,打算近两日将宋舒鱼从扬城带回京城。

  回京的路上,恰逢气温骤降,宋舒鱼夜里染了些风寒,路过陵城时就已经烧糊涂了,晚上吃了什么吐什么,脑子烧的糊涂,裴恕招了当地最好的大夫会诊。

  开了些药,夜里裴恕喂她,宋舒鱼刚抿了一口,皱着眉头便道:“苦。”

  死活不肯喝下,仗着人生病了,娇嗲道:“苦,不喝,不喝。”

  裴恕哄她:“喝了药,等会吃糖糕。”

  宋舒鱼脸烧的红通通的:“不喝!”

  “别任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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