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强的攻击性,随着信的内容,宋舒鱼的脸色变得异常沉重,裴恕约她明日在三观楼相见,如果她赴约,那他便打开京城的城门投诚,为了将伤亡降到最低,望她能做出最合适的抉择。
裴恕这四个月来所做的一切怕是都是为了明天,为了让她自己到他面前,不是你死就是我亡,现在这种境地已无退路,一个是当今圣上,一个是前朝公主,他们中间注定隔着国仇家恨。
宋舒鱼为的不正是将他想得到的彻底毁掉,他要滔天权势她就夺走他的权势,他要掌控她的人生,她就将他的信任踩碎逃走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如今她却不知道他要什么,从打开的第一座城门开始,她就发觉自己根本不了解裴恕,他不要江山,他对这权势毫无欲望。
“裴恒,我明天会赴约。”宋舒鱼握紧了信封,不管结果如何,她都必须要去了结他们的恩怨。
天黑了下来,飘下了细雨,裴恒看着雨中的宋舒鱼。
“我想同你单独说几句话。”裴恒翻身下马。
宋舒鱼也下了马,她朝顾耘点了点头,便与裴恒往另一边的山坡走去。
裴恒一路没说话,伸手撑着伞,刚好够容纳两个人,雨淅淅沥沥的飘了些,落在了他的一半肩头。
“我二叔是个挺可怜的人。”裴恒低着头,看着面前的路。
宋舒鱼点头:“我知道。”
一生没有一个信得过的人,没有一个推心置腹的人,只有无尽的猜疑和不安,看着大量的安神香料入眠。
裴恒微笑:“二叔十二岁的时候,我五岁,有一天我父亲对二叔说,他如果能赤脚从火炭上走过去,就求爷爷放他出去,后来父亲兑现了承诺,确实把二叔放出去了,但是把二叔送进了炼狱营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宋舒鱼的心很难受,她想到自己曾经看过十几岁的裴恕,畏畏缩缩,曾经他是那样小心翼翼,原来是这样。
“炼狱营是什么?”她问。
“是军营里训练死侍的地方,在那里只有厮杀,没有朋友,没有信任,目的就是将人训练的没有七情六欲。”裴恒娓娓道来,眼中是无尽的苍茫。
“为什么…同我说这些?”
裴恒抿唇,转过头看着她:“因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想给你一个安全的地方。”
宋舒鱼停下了脚步:“什么意思?”
“杀兄弑父。”裴恒道,“他们的势力只要在一天,那二叔便要提心吊胆一天,他给你支起了将军府,可外面却是血雨腥风,无处可以安生,唯有他拿下了江山,才能确保你可以永远安全。”
原来他要的是这个,不是权势,是安全感,是他想要给她的安全感。
不,不可能,他爱她,怎么会囚.禁她?怎么会打她?怎么会将她的自尊碾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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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,他就是热爱他的滔天权势,他就是要这至尊的权利,我不会因为你这些话动摇的,我不可能弃那些士兵于不顾,我既然答应给他们一个家就一定说到做到。”
雨越下越大,噼里啪啦砸在雨伞上,天地间只剩下雨声。
裴恒伸手将宋舒鱼拉进怀里,很紧,但很快又松开,他握着宋舒鱼的手,把雨伞的伞柄塞进她手中。
“我走了,珍重。”
他说了一句,便走入了雨中,宋舒鱼看着他的身影,不知怎么心里难受极了,就像这猛然下起的大雨,她的心空落落的。
造反不见血,城门全开,他的心意一早就已表明,只是她不愿意相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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